毛芷幼看着冰冷的营帐,身体又开始难受了。 刚才是有一个信念支撑着,现在呢?什么都没有了。 早知道不用苦肉计了,以她长相和身材随便挡一挡都能抓住太子哥哥的心,她怎么这么笨? 现在受伤了还不能伺候,不知道要等多久,好冷啊!伤口也很疼!他们都没给她上药的吗? 毛芷幼披着薄薄的被子刚站起来,帘子再次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