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吗?”她推掉楚东陵的掌,自己系衣绳,“太难受了!” “有那么难受吗?”楚东陵一把夺过那根可怜的衣绳。 粉色的小绳子很想说,它很蓝瘦!香菇!可它又有什么办法?它只是可怜的小绳子而已。 就连龙浅都看得出,绳子快断了。 既然他还在系,她也就不想抢了,在他的指尖下,别说是一根小绳子,她的整件衣服都轻易就能被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