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两行泪痕异常夺目。 “爹,你听听,这是我和浅浅在后山录下来的对话。”宋洛日随手擦了擦脸,打开龙浅的录音器。 盒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能隐约分辨到说话人的身份。 录音播完,宋洛日站起来,将录音器还给龙浅。 “爹,现在你相信我是被冤枉的了吧?我……” “能不能先去洗把脸?”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