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浅转身来到一颗倒下的树干上,坐落。 “我腿很酸,咱坐下说话。” 连续被折磨了两天,刚才不是骑马,就是飞檐走壁,双腿快撑不住了。 龙浅揉着发麻的双腿,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家都是自己的立场,她不能自私去改变别人。 孤煞也没说话,坐在她身旁,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