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手,也没有收回来。 既然不是心慌,为何不下来? 龙浅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将手伸了出去,放在他的掌中。 事已至此,都到这地步了,总不能一整晚坐在马背上。 虽然比起某些折磨的痛,坐在马背上,似乎更加简单些。 他轻轻一扯。 龙浅差点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