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拘泥于礼节,一点压力都没有。 “对了,我是不是说过,请你来我南晋做事?” 倾歌揉了揉眉心,昨晚风裕华说什么来着? 分明记得她说了一句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话,她说她本来就不是什么? 但是后来,好像被人打断了。 倾歌想不起来了,昨夜的酒,还是喝多了。 “总之,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