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坐在椅子上,晃荡着两条腿,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纹丝不动的男人。 “怎么样?伤得很重?” <div class="contentadv"> “你的人不是该都向你汇报了吗?” “那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若不是有我的人相救,她早该被戚宁开膛破肚死了。” 慕白大掌一紧,心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