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捅刀子的人不是她,她一点都不会觉得心疼。 龙浅很想笑,却又不敢,只能死死地憋着。 “如果你想继续,也不是不行……”她嘟哝着唇,像极一个备受欺负的小娘子。 “丘山说这种时候不合适。”楚东陵也在忍。 但他要忍的事情明显和龙浅不同。 “你可还有更好的办法?”话,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