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推门进入之后关上房门,转身大步朝里走。 “怎么就只有你们二人?” “你还想有谁?”袁飞静轻声问了句,坐落。 “没有。”文谦含笑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抬头,“浅浅,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五天了,他们不仅没有好好吃一顿饭,就连客栈都从未投宿。 累了就在路边扎营,走得不快,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