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棉球沾上药水,轻轻覆盖在楚东陵的背上。 药水经过的地方皮肉和衣料分离,她一寸寸将衣料掀起。 横七竖八的伤口逐渐显露,龙浅的呼吸既沉重又缓慢。 “剩下最后一处了,你忍耐一下。” 她知道他很能忍,却忍不住叮嘱。 龙浅放下手中的小块布料,抓起毛巾给楚东陵擦了擦额。 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