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他的记忆都停留在她趴在桌面抽泣的一幕。 他以为陪在她身旁便好,却不想让她痛苦到伤了心脉。 “抱歉!”孤煞给龙浅披上外衣,俯身靠近。 “跟我道什么歉?”龙浅推了他的肩膀一把,下了床。 “我们住在昨天的客栈吗?现在外面情况如何?还有吃的吗?我又饿了。” 龙浅穿好鞋子,站起看向窗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