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龙浅安静了好一会儿,又坐了起来:“红绸是不是也在咱们的队伍里?” “你找她干嘛?”闭目养神的袁飞静睁开眼睛。 “让她进来一下。”龙浅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那封信笺确实说出了她的真实情况,她做不到完全无视。 如果几个月之后她注定要离开,她也不想带着遗憾离去。 袁飞静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