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黑虫子被砍断后,再挣扎了下才彻底死去。 “变态!”袁飞静心有余悸地抬头四周扫了眼。 “我说他防守薄弱只是指守卫少,没说房子里没有其他机关。”云红绸挑了挑眉,“害怕麻烦走最后。” “谁说我害怕?”袁飞静瞅了她一眼,视线立即往前投。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 一路上过去,袁飞静自己也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