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外袍脱下,我给你包扎伤口。” 黑袍男子摇了摇头,从她手里将金仓药取来,随意往自己伤口上撒了些。 之后,再拿起纱布,又是随意将伤口一包。 完事,干脆利落,只是,真的太随意了。 那伤口没有消毒,还在渗着血水呢。 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刚才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