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自己为何如此高兴,明明对这死女人没什么情感不是? 对,他拒绝承认,自己是高兴的。 倾歌白了他一眼:“人家随便说几句,你就信了?你世子爷的信任,来得如此容易?” “喜欢听的话,自然就信。”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么说,世子爷很喜欢跟我同生共死?就如此喜欢我?” “自作多情。”他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