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和禄时行并肩走出大帐,望向天际那抹越来越深重的铅云。 禄时行轻声说道:“我这次是真没想到王爷会亲自前来,自从王爷入主西北后,对于草原的依赖就与日递减,到了后来,更是到了防备甚于倚重的地步,我不知道王爷到底在防备什么,或者说到底在怕什么,但是我知道双方一旦离心离德,本就算不上铁板一块的草原各部肯定会人心浮动,再加上一个百年不遇的严酷白灾,即便没有那位草原巫教的老祖宗挑拨,草原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