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九一夜无眠,将手中的信笺反复看了又看。 站在他身旁的心腹轻声道:“都督,您该早做打算了。” 张海九放下手中的信笺,苦笑道:“西北王亲自写信劝降于我,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若是此番再拒绝了西北王的好意,是不是有些不识时务了?” 心腹有点摸不准张海九的意思,没敢说话。 张海九向后靠在椅背上,轻声自语道:“老子和儿子,终归还是一家人,我从东都跳到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