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秦穆绵睡的很沉也很安稳。 她已经有点记不清有多长时间,她是以入定来代替入眠,当她踏着清晨寡淡的朝阳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萧煜已经早早起床,正坐在竹林边的石凳上,静静地望着不远处的小湖。 秦穆绵瞥了眼这个专注起来侧脸还是有那么一点魅力的男人,只觉得荒诞不经,这么一个从哪方面都看不出特别出彩的东都落魄公子,怎么就成了东都士子口中那个让西北陆沉的西北王?心性一般,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