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什么狗屁的良心，良心有什么用啊？”

“良心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能当饭吃吗？能当钱花吗？”厉司寒厉声说道。

明静扭头看着厉司寒道：“良心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钱花，但是可以让我每天晚上睡一个好觉。”

这句话仿佛一下子刺中了厉司寒心底最疼的那根神经。

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