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人也好,渡己也罢,这都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因为他眼下已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去研究渡这个渡那个。 可等了许久,也没见白衣女子有所动作,他不由感到讶异,头顶就像是悬着一口铡刀,迟迟不落下,给自己一个痛快,反而令他有些急躁起来。 “你不杀我?” 他问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没有立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