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侯府,与叶芷虞别过,杨执径直回了院子。 将包扎在肩膀伤口上的白布艰难拆了下来,这个过程委实令人难以忍受,他疼得额头沁出豆大汗珠,将白布整个揭下的那一刹那,带下一小块皮肉,锥心刺骨般的疼痛,更是令他差点没忍不住叫出声来。 总算咬牙硬挺过去,只见肩膀的贯穿伤表面已经微微结痂的地方,颜色乌黑发紫,这是其中蕴含毒素的表现,不过依杨执的自我感觉,通过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