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言一阵头大,该怎么回答呢,总不能说你以前的老公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消失了,而我却跑到了他的身体里,那不是扯淡嘛。 “兰儿,那个,不是我,而是,而是……”吕布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严兰的眼睛再次红了。 “是妾身不好,惹得夫君难做。”严兰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吕布将所有的念头抛到一旁,一把拉过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