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代为赔礼道歉。”糜竺的态度不卑不亢,丝毫不为一旁虎视眈眈的典韦所动。 “可是徐州糜竺?”吕布疑问道。 “正是在下。”糜竺心中闪过无数道疑问,他并不认为堂堂并州牧,会认识徐州的一名商人,虽然他在徐州的地位不低。 “久仰。”吕布拱手道。 “大人客气了,在下也是刚到长安,没想到听酒楼下人讲见到大人,大人前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