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口子的银色酒壶捡了起来,眸光深忧的看了眼轻歌,转身,背对着轻歌,朝断头台外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道,墨邪只觉得灵魂饱受折磨,苦不堪言。 台下的墨云天,伸出手搂住了自家媳妇,心疼无奈的看着红袍裹身的男子。 “时辰到,斩!” 北月皇将桌上的木牌丢下,木牌落地的那一刻,刽子手将砍刀举起,凶神恶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