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担心?”北岭海问。 “担心什么?担心谁?担心父皇吗?”北凰走至桌前,将剪子拿起,有条不紊的剪断盆栽的杂草。 北岭海本就蹙起的眉头更如死结般难以打开,“父皇?为何要担心父皇?夜轻歌受刑,你与她有几分交情,她……” “皇兄,你今天话有些多了。” 北凰将一片杂草剪断,蓦地抬眸,朝北岭海看去,打断了北岭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