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支撑,她倒在地上,脊背贴着冰凉的地面,视线穿过那一口天窗,望着如画白月,她双肩抖动了几下,修长纤细的手捂着脸,笑出了声。 笑声越来越大,愈发肆虐,撕心裂肺。 能将火云战马从皇宫的另一角悄无声息的放逐到花月殿的人能有几个?这么痛恨她非得将她腹中骨肉除掉的人会是谁? 若不是夜轻歌的话,只能是他…… 轻歌与夜倾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