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的越发紧了,“还有这种事?” 她看向不远处的轻歌,冷声道:“夜轻歌,大长老虽然疼爱你,不过你未免太无法无天了,一个世家无论旁系嫡系,都相承一脉,夜家的组训是不得以身份压制同族人,而你,从未对夜家做出什么贡献,反而欺负庶出一脉的同辈。” 轻歌垂眸,宠辱不惊,风轻云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良久,她扬起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