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这般说,无虞也很是苦恼,不过他比石钟海要沉得住气,“等会儿你去找年生,跟他说说此事,问问他的看法,年生的性子是我们几人之中最温和的一个,处理事情来也最明智。” 石钟海点头,须臾,眉头再次蹙起,“年生一向不管闲事,以他的性子,就算与他说了,他也不会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还是去说一下,总归要让他知道。”无虞道。 石钟海应了一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