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歌说了句恭喜便也清雍离开。 北月皇二人走后,北凰双手负于身后,朝轻歌走来,在轻歌面前停下。 轻歌看着他脸上的掌印,问道:“疼吗?” “跟你比起来,算什么?”北凰上下看了眼轻歌,一身黑色的衣衫,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血腥味异常浓重,这般重的伤口,那么痛的感知,偏生少女淡定自若,风轻云淡。 这样的脾性,这样的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