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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虞心里一阵阵的刺痛，仿佛有大卡车碾压而过，胸闷气短，让他喘不过气来。

“西双，你怨过师父吗？”无虞问。

碧西双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你觉得呢？残害我的丈夫，杀掉我的孩子，毁掉我的人生，你觉得我怨你吗？”

想来，是怨的吧。

无虞苦笑，他明知故问，可，碧西双编个假话骗骗他，他也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