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湛蓝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轻歌,眼神是轻歌看不懂又觉得几分似曾相识的忧伤。 这样忧伤悲哀的目光,她好似在哪里看到过,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 左右想不出个所以来,轻歌索性脑子放空,打算好好歇歇。这数年的时间她,她不是在奔波,就是在奔波的路上,辛苦艰难又疲惫,神经一直紧绷着,长此以往下去必定出事,再强悍的人也是血肉之躯,直到承受不住。轻歌懂得劳逸结合,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