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眼帘,覆出了浓厚的阴影,红唇轻勾着,似是做了一场美梦。 若问她什么是美梦,大概是有他的梦吧。 姬月坐在床沿,骨节分明的手掌任由轻歌抱着,维持一个姿势动作久了有些酸痛,却也没有挪手的打算。 好久过去,轻歌翻了个身子倒在里面,窝在床榻的一角睡去,身子轻轻蜷缩,姬月的心像被揪着一样的疼。 姬月为她盖上棉被,轻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