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处置?”轻歌问。 “按理来说,的确如此,这是战争的规矩,虽然残酷,但你得认清现实。”长白仙母道。 轻歌立而不动,把玩着垂落在肩前的一缕红丝,笑望着高台四方席位上的看客们。 “这座城,是鲛魔城,这个地方,是血舞楼。” 轻歌嗓音沙哑低沉,说罢,脚掌踏地,身轻如燕,犹如一道迸射而出的血光,自长白仙母头顶翻空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