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轻歌面前,晃了晃头,抿唇笑时脸颊两侧露出极深的酒窝。 他朝轻歌伸出手,手腕被匕首割裂的一把血痕触目惊心,“小师妹,我疼,救救我。” 轻歌吸了口气,冷漠地问:“你喝酒了?” 奴七的身上有着很浓的酒味。 奴七猛地摇头:“没有,师兄从不碰酒。” 轻歌面无表情地拿出止血药剂和包扎伤口的软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