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玄灵大哥接连磕头,额上满是鲜血。 他的眼前天旋地转,模糊如云雾间,痛不欲生,朦朦胧胧,只看见一双边沿绣着金线的软靴,还有曳地被风掀起的披风。 轻歌垂眸俯视着玄灵大哥,目光微动,唇角含笑,一挥手:“把他抓起,带至东洲地牢,要他认罪!” 士兵走来,架着玄灵大哥远去,大哥被拖在地上走,一面惶恐地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