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抿着唇望向情绪激动的父亲,犹豫了许久,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这种时候,任何的安慰好似都显得苍白无力。 夜惊风一晚上都在喝,微醺,迷迷糊糊时,终是忍不住提着一壶小酒,踹开了夜惊风的门。 “不孝子,夜惊风求见。” 夜惊风重复此前的话,目光微凝,颔首低头,一派诚恳虔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