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炸了。 生不如死,就是她现在的感受。 叶青衣以奇特的姿势,用手撑地想要站起来,然而摇摇晃晃,似风中细柳般随时摔倒。 砰!跪在轻歌面前,一头磕地。 她并未把头抬起,平地已有血迹晕染开,再抬起脸时,已是头破血流。 额头的伤口还沾着沙与土,鲜血流出,像是树的枝桠般分开几股往下淌,以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