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元侯的脊背。 李元侯背上一条沟壑般的伤口出现,鲜血汩汩地流出,满衣裳都是。 李元侯疼的额头冷汗潸潸而落,双手猛地攥成了拳,无力地趴在夜歌的身上。 “元儿,元儿,你怎么样了?” 夜歌急了,忧心忡忡,担心地喊道。 少年靠在她的肩头,几乎要昏厥过去,没有支撑的力气了,抬眼皮都是一件很费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