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府,书房。 轻歌坐在桌前,手执沾墨狼毫笔,思来想去万千,也没写出几种药材。 轻歌半眯起眼,放下狼毫笔,抬头看向书房的门,朝侍女道:“去,把东方医师请来。” 良久,东方破兴奋而至,立于桌前,一头雾水地望着轻歌:“姑娘唤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东方医师,请——” 轻歌摆出一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