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断神月二筋,这等事,从未有人做过。 神女始终是孤傲的,于鲜血淋漓的地上,似凛冬的寒梅怒放。 轻歌攥紧的拳头,随即缓缓松开,勾起唇角,不自觉一笑,走向了神女。 她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拿出各类丹药、药剂,洒在伤口,止住血,同时护住神女的心脉。 轻歌将神女横抱起,朝外走去。 “站住!”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