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碧瞳错愕地望着小包子,有些诧异:“晔儿?怎么了?” “外婆不许喝酒,医书上说,女孩子是天生的公主,应该少饮酒才对嘛。”小包子一本正经地说。 闻言,阎碧瞳只敢温馨,开心大笑。 已经许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在过去的时间里,她甚至忘了应该如何笑。 在那个封闭的密室里,她怕忘了初衷,忘了名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