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东陵鳕与自家哥哥一样,都很耿直,日后还能娶到媳妇儿吗? 怎知,神女的回答亦出乎意料。 “既然如此,那么,兄长在上,请受我一拜。” 神女挣扎着坐起来,而后盈盈一拜,礼数到位。 东陵鳕怔住,旋即失笑,轻揉了揉神女的脑袋:“乖……” 神女满鼻腔皆为酸楚,一阵痛感从咽喉而至,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