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为骨,玉为肤,雪为发。这样的女子,称得上倾国倾城,国色天香。 轻歌跪了许久,在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只手放在她的额上,扫去冰雪。 轻歌睁开眸,看见了神女。 神女身上没有旧伤,她本就是冰肌玉肤之人,故而在第一道登天台没有太大的痛苦。 至少,没有轻歌那样痛苦。 轻歌浑身上下,有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