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胎儿还没流掉,倒是被隋灵归给打没了。 夜歌捂着小腹,疼的面色发白,狼狈的在床榻上东躲西藏,哭的嗓音沙哑。 双腿.间的血迹越来越多,孩子,已经算是没了。 “族长,族长,我错了,我错了……” 隋灵归不理会夜歌的哭喊,一鞭鞭下去,毫不留情,皮开肉绽,血液飞溅。 “说,奸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