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夜歌,再无李翠花。 “你倒是消息灵通,连翠花姑娘本名都知道。”东陵鳕打断夜歌的话,先一步说。 夜歌的脸黑如墨水,尤其的难看。 夜歌蓦地看向东陵鳕,东陵鳕叹道:“翠花之名,大俗大雅,倒是好听。” “原来如此。”适才问话的那人点点头,恍然大悟。 “抱歉,王上,诸位,我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