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是如此,我便不客气了。”轻歌笑道。 经此一事,东陵鳕发现自己无法保护青歌了。 他的青歌…… 终不是他的。 她是丈夫的妻子,孩儿的母亲,唯独不是他的。 看着她脸上的笑,东陵鳕忽然觉得,足够了。 没有痛苦。 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