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天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覆于棉被之上。 轻歌以为,至少还有两个月,却没想到如此之快。 怪她,全然怪她。 从北月帝都到南冥城,一路舟车劳顿那么辛苦,秋日寒风戚戚,加速了夜青天的病症。 夜青天艰难地睁开眼睛,哪怕用尽毕生之力,好似就只能睁开两条细小朦胧的缝。 在一双眼缝之中,模糊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