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小小年纪城府极深,是个比顾熔柞还厉害的人物,我怕……”江淮山叹气。 “再惨也不过当下,拼一下又如何?”江夫人直盯着江淮山看。 良久,江淮山抿唇点头,一鼓作气。 江夫人幽幽望着前方,咳了几下,轻声说:“那孩子,不会害我们的。” 江淮山不知夫人为何如此信任夜轻歌,可江夫人所说不错,现如今已经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