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望着轻歌。 隋灵归亦不急,缓缓等待。 她清楚,东陵鳕有多么的固执极端,不撞南墙不回头,便是撞上南墙头破血流亦无怨无悔。 若他想做的事,旁人软硬并施都撼动不了他的决心。 隋灵归唯独能做的便是静静等待。 东陵鳕像个偏执的小孩,执着于心中执念。 他修长的手紧攥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