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四肢好似不受控制般动弹不得。 阎碧瞳微睁的双眸一片红,她紧咬着下嘴唇才不至于叫喊出来。 十几年来,她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她的歌儿多大了,多高了,可有良配了,可被人欺负了。 她想啊,她盼啊,如今她却不敢相认。 现在的她,低贱卑微进泥泞里挣扎,哪有往日的风姿? 娘——